“为什么研磨前辈下场了还有人去撑着他可以靠!我也要!!”
“——嘘。”
妄图闹个不停的灰羽列夫立即被福永招平手动禁言,而扎堆窃窃私语的其他人则偶尔抬起头、飞快觑一眼球场另一侧的两人。
“被利用了呢……”
“果然是装的吧!”
“怎么看都是早有预谋的,真有心机呢。”
灰羽列夫不解地敲出个问号,带着前辈关怀的福永招平怜爱地拍了拍他的头,
“就算听不懂也没关系的,列夫,我们是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。
猫又场狩开始沉浸式照顾起此刻‘身娇体弱’的孤爪研磨。
离开球馆是要靠着走的、回休息室是要靠着坐的、就连去浴室洗澡也是要牵着手去的……
不是、难道他们是什么小学生吗?!
猫又场狩忍无可忍,转过头、望向身侧坐在小马扎上正在往头上打泡沫的孤爪研磨。
他们来得不算早,整个公共浴室里只剩下零星几个泡汤的人,一时之间,淋浴区只有他和布丁头在。
孤爪研磨正慢吞吞揉搓着头上的洗发露,水汽氤氲、朦朦胧胧,猫又场狩视线落在他罕少全部露出的昳丽眉眼上,一时就忘了自己刚刚想说的话。
留意到身侧投注而来的视线,孤爪研磨微侧首,平静轻缓地移过眼,竖立的金色猫瞳在浴室冷色光线下一照映得无比清晰。
隔着朦胧水雾、他静静望来,面上是浅淡流转的情绪。
“……嗯?”
亲昵的鼻音轻轻溢出,猫又场狩兀然就感觉心尖尖上仿佛被片柔软的羽毛蹭了下,整个人都仿佛化作一滩柔软的水般,紧张地抿了下唇。
怎、怎么回事?!
……明明应该已经点满对布丁头的防御了,这种被打出暴击的错觉究竟从何而来。
黑发少年倏然视线躲闪,整个人游移不定、不知望向哪侧,总之左看右看就是不与他对上视线。
这点举动放在平常也无比明显,更别提是两人独处的极近距离下的现在。
孤爪研磨慢慢眯起眼。
猫又场狩咳了声,感觉自己刚刚的视线有点过于明显,他不着痕迹尝试找个借口搪塞过去。
但还没等他开口,下一秒,身侧的布丁头轻轻“啊”了一声。
猫又场狩心底错跳一拍。
维持情绪稳定,黑发少年面上一派镇定,只有眼睫微垂颤颤,“怎么了,研磨?”
孤爪研磨不声不响拉近距离,眯着眼慢吞吞道,“泡沫……进眼睛了。”
猫又场狩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