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愈发喜欢这个孙媳妇了。
瞧瞧这气度、这姿态、这才华、还有这美貌……
简直就是撞到了她的心巴上。
仲桂芝也凑过来,笑得眉飞色舞,“南倾,你的钢琴是跟谁学的呀?”
她当然不是真的帮那些个贵太太们问的,只是单纯自己好奇罢了。
叶南倾礼貌道:“是跟云城的一位老师学的,他的名字你们大概都没听过,申世煜。”
仲桂芝皱了皱眉头,她确实是没听过。
不过她不在乎这些,只是轻轻拍了拍叶南倾的肩膀道:“没想到你这钢琴水平,还真跟夜菲有的一拼。”
封琣端着步子走过来的时候恰好听到这番话,于是不动声色地说了句:“南倾,那他们说你国画水平跟夜染有的一拼这件事……也是真的吗?”
为了不显露出自己明显的目的性,封琣又叹一声,故作羡慕道:“南倾,你钢琴国画两手抓还能做到这么极致?平时都是怎么分配精力的,我想讨教一下。”
她深信,叶南倾只是侥幸弹得出一手好钢琴。
在国画方面,叶南倾不过就是一个凭着关系刚拜入范言师下的籍籍无名之辈!
刚才那些对叶南倾的表现叹为观止的观众闻言纷纷围了过来。
“我挺好奇的,南倾小姐在国画方面有没有什么代表作呢?”
“说来听听呗,南倾小姐在钢琴方面这么有建树,想必国画自然也不差吧?”
闻言,仲桂芝脸色白了几分。
叶南倾在国画方面自然是不可能有什么出名的作品的,不然她肯定有所耳闻。
仲桂芝张了张嘴,试图打圆场。
毕竟,叶南倾水深火热,她脸上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。
却没想到叶南倾先她一步开口:“在国画方面,我倒是钻研了两年……”
“两年?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国画博大精深,不少国画大师都是从年幼时期就开始深入钻研,到了老年才算是有所建树。
包括范言这样的国画大师,也是三十岁才成名,在众多国画学者中脱颖而出。
而两年的时间,恐怕只够入门的。
封琣更是一记似笑非笑的眼神扫向叶南倾,“所以你只是接触了国画两年,就自称可以跟夜染相提并论了吗?”
叶南倾:“……”
她想,这传谣的始作俑者怕是不用再查了。
封琣又说话了,“夜染国画技巧成熟,画工精湛,少说也有三十岁,两年的时间,应该连夜染的脚尖都够不上吧?”
众人对封琣的话表示认可,再看向叶南倾的目光多了几分嘲笑。
这个顾少夫人年纪小,果然还是太单纯了些,对自己能力的理解有偏差。
就在这时,范言跟朱老一边扭打着一边挤到叶南倾面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