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玉娴眨了眨眼,似是经此提醒才想起这档子事:“也是......”
“你也不问问她?”
“我忘了。”
“如果是不跟人家签了,她倒是也挺赚的,一样教学生,还是收那么多钱,但是请你代课又不用出那么多工资,怎么算都是用你更赚......”
李玉娴点头:“说得有理。”
陆怀都快被她这呆样儿气笑了:“你啊,总也得留个心眼儿,合同也不跟你签,你照样兢兢业业去给她上课了,万一她不给你结工钱怎么办。”
“不会吧,若是她要骗我给她打白工,那早就骗了,也不至于现在才骗。”
“你倒是相信她。”
李玉娴算是有点品出来了,脸上稍微盛了些笑意:“你粥里可放了什么佐料?”
“没啊,跟早上的一样,就是白粥。”
“那难不成这水痘还有人改乱人味觉的作用,怎么早上还好好的,这会儿再吃,这粥就酸了。”
“啊,不可能吧,难道放了半上午,就已经馊了?”陆怀压根没品出来李玉娴的揶揄,甚至有些急了,赶忙用筷子勾了一点吃进嘴里,可砸吧了好几下,粥都抿成米汤了,也没吃出来酸味儿:“没有啊......”
“不是醋味?”
陆怀:“?”
“那许是我品错了吧。”
陆怀:“......”
李玉娴又假模假势舀了一勺吃:“嗯,确实是我刚刚品错了,不酸了。”
“我没吃醋好不好!”陆怀这才明白李玉娴的用意,立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辩解起来。
“嗯嗯嗯。”
“我是......那么小气的人嘛,也不至于吃她的醋吧......她......有什么地方好让我吃醋的呀。”
吃醋这档子事,这好像对于陆怀来说是有些新鲜的,她从来没有体验过,又或者说即便体验过,也无法将其明确地归类到吃醋这一行列。
而与吃醋想近的,是占有欲与控制欲,这一点陆怀倒是有所体会的,比如她会担心李玉娴与现代社会的联系越发紧密而与自己疏离,害怕她总有一天会见识到了更广阔更精彩的世界而离开自己。
可是吃醋她不想承认。
尤其还是为了一个郭襄而吃醋,为一个更像是假想敌的人吃醋,怎么看都觉得好像自己有些不够大气了......
如果要吃醋,那当然是拿出能说得过去的证据来的。
“好吧,我是吃醋,她说什么呀,她刚跟我说,她可喜欢你了,还说你很相信她,她不会亏待你什么的......”陆怀闷闷道,将那不高兴的模样都显在了脸上:“奇奇怪怪的,说得好像她跟你关系好得不得了一样。”
“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