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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执剑人

类别:历史军事|字数:5W|作者:流放大剑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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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执剑人
“四十年来家国,三千里地山河, 凤阁龙楼连霄汉,玉树琼枝作烟萝,几曾识干戈? 一旦归为臣虏,沈腰潘鬓消磨。 最是仓皇辞庙日,垂泪对宫娥。” 巍巍大唐,睥睨万国。 唐玄宗天宝年间,大唐推上了盛世的顶峰。然而,李隆基在内宠信奸臣李林甫,外用狼子野心的安禄山,大唐积重难返,也在高处急速坠下。 蝴蝶振翅,九州风起,穿越者的到来,激起无数浪花。 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
《大唐执剑人》最新章节(22天前):

“四十年来家国,三千里地山河, 凤阁龙楼连霄汉,玉树琼枝作烟萝,几曾识干戈? 一旦归为臣虏,沈腰潘鬓消磨。 最是仓皇辞庙日,垂泪对宫娥。” 巍巍大唐,睥睨万国。 唐玄宗天宝年间,大唐推上了盛世的顶峰。然而,李隆基在内宠信奸臣李林甫,外用狼子野心的安禄山,大唐积重难返,也在高处急速坠下。 蝴蝶振翅,九州风起,穿越者的到来,激起无数浪花。 “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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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唐九载,正月,长安城。

满天飞舞的鹅毛大雪下,积雪铺地,路上服徭役的百姓提着扫帚出门,笔直的朱雀大街上三三两两的闷头扫雪,很快便将白皑皑的雪清至两旁。

“让一让,让一让!”

长安城的大门一经打开,信使策马直入,火急火燎,积雪飞溅,叱道:“不许挡道!”

百姓四散避开,信使一路直进大明宫,呈上了来自随州的重大消息。

信使的秘盒一路交由禁军,禁军再交给龙武大将军陈玄礼,他看也不看,只问:“何处的消息?”

“回龙武大将军,信使说是随州的。”

陈玄礼点了点头,已猜到是何内容,阔步走向宫内,转交给了高力士,再由高力士双手呈入内宫。

温香软玉的皇宫内密不透风,外边虽下着雪,里边却是温暖异常,高力士望着纱帐倒映的身影,低声道:“圣人,有消息。”

“是高将军呀,何事?”李隆基在宫女的服侍下穿上常服,随口问道。

高力士苦笑道:“随州传来消息,王忠嗣死了。”

李隆基一愣,刚穿进袖子里的手臂一顿,随即又如常色,点头道:“朕知道了。晚宴准备得怎样了?”

“已……已准备好了。”

高力士心中叹气,皇帝既然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带过,那就是对养子的死浑然不在意,暗想:“王忠嗣死了,东宫又失一助力,右相府又胜一筹,王家树倒猢狲散,只怕是要有难了。”

——

宣仁坊外,雪地里躺着一个少年人,鲜血点点滴滴落在雪地上,如梅花绽放,极为显眼。

路过的百姓纷纷围观,有人怕这少年人失血过多,或是冻僵了,连忙搀扶起来,互相呼唤是谁家儿郎。

有赌坊的皮条客认出了少年,连忙道:“哎哟,是王郎,王将军的儿子王震啊!快快快——还有气,快扶进去。”

王震听到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,睁开眼睛一看,见到一大堆稀奇古怪打扮的人,什么“王郎”什么“官差”,只觉脑袋晕沉沉的,同时胸口火辣辣的疼,嘟囔一句:“搞什么cosplay啊……”

皮条客愣了愣,见王震意识模糊,还以为交代遗言呢,忙道:“王郎,你说的什么?扣死裴蕾是什么意思?”

当王震再次醒来的时候,已在一间大堂里,身上盖着毯子,如潮水般的记忆涌来,只在这一瞬间里,他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
我穿越了?

王震已明白自己穿越到了大唐李隆基年间的天宝年,身份更是不同凡响,父亲曾任四镇节度使,控疆万里,手握大唐一半以上的军事力量。

很可惜的是,他的父亲在天宝六载就已被贬职,这一贬从天上直贬进十八层地狱,贬至随州当太守,现已病死在任上。

王震摸着发疼的胸口,已包扎完毕,疼觉仍直入骨髓,暗想:“他妈的,便宜老爹如此厉害,‘我’居然不知道被谁给偷袭了,差点死在雪地里。”

他的思绪理清完毕,明白原主人刚从赌坊彻夜不眠的赌完出来,就被人在门口暗算倒在雪地里。

王震暗想:“或许原主人当时就已死了,我才过来的。这算是借尸还魂,还是科学穿越呢?”

他一经醒了,外边听到动静,一对年轻夫妇走了进来,齐声道:“阿郎醒了?”

王震见那男子气宇轩昂,女子则英姿飒爽,知道是自己的姐夫元载,跟姐姐王韫秀。

王韫秀上前扶他坐起来,嘴上骂骂咧咧地道:“真是吉人自有天相,我王家香火终不该绝。那李林甫当真是要对我们赶尽杀绝,阿爹刚一撒手人寰,就派手下暗杀你。” 元载在大堂踱步了几圈,皱眉道:“想来是李林甫担心有朝一日,岳丈被圣人重新任用,故不敢轻动。现在岳丈仙逝,王家再没了翻盘的机会,凭他斩草除根的性格就敢动手了。”

王韫秀刚要骂出声来,王震却觉饿得前胸贴后背了,忙道:“阿姐,我肚子饿了。”

“我去拿些吃的进来。”

王韫秀一边说一边往外走。

王震凭借增加的记忆与对历史的了解,已经理清思绪。

王忠嗣听起来很陌生,似乎跟李商隐一样是“冷门诗人”,但在唐玄宗一朝绝对是如雷贯耳的名号。

自幼作为唐玄宗的养子,养在宫中,与当今太子李亨交好,按照汉武帝培养霍去病的模板养大的。

王忠嗣也不负众望,为大唐立下汗马功劳,大破奚契联军,降服契丹三十六部,身兼四镇节度使,威望一时无两。

可惨就惨在这,四镇节度使的权力大得难以想象,也只有唐玄宗这般的雄主能做到。

毕竟,安禄山叛唐时也不过三镇节度使。

唐朝讲究出将入相,为了避免武将在边疆待得久了拥兵自重,会进行提拔到中枢当宰相,也是变相的革兵权跟升职。

可这就触碰到了李林甫的逆鳞,他妒贤嫉能,作为把控朝政一十九年之久的宰相,岂容王忠嗣也走进宰相位列?

更何况王忠嗣名义上还是靠近东宫的,跟李亨是从小长大的,被李亨尊为义兄。

于是,李林甫命人暗中散布谣言,说王忠嗣“欲奉太子为帝”云云,这可就让唐玄宗不爽了,原本紧绷的神经在这瞬间迸裂开,直接火召王忠嗣归长安,并三司会审。

但凡查到有任何的证据,面对王忠嗣的都是灭门惨案,幸好没查到有效的罪证,唐玄宗借机革去他的全部兵权,剥夺所有荣耀,贬到随州当太守。

王震想到这里,心中纳闷不已:“李隆基真是个奇葩皇帝,若是不信任我那便宜老爹,不给那么大的兵权,让东宫跟右相府互相制衡不就完了?”

仔细想来,王震认为造成这样的局面,一是唐玄宗给的权力过大,二是李林甫的恶意中伤,并且后者才是最严重的导火索。

“李林甫这一刀要了我爹的命,却没要了我的命,万幸,万幸。”

王震摸着胸膛隐隐作痛的刀伤,只觉这一刀深及肺腑,右相府派的杀手肯定不是蠢人,昨夜行凶后定然是检查断气后方才离开。

不然肯定要补刀。

王震想到这里心情更坏了:“不好!我没死,李林甫肯定下次还要补刀。”

前思后想,他连忙爬起身来,对元载道:“姐夫,大难不死,未必有后福。李林甫铁了心要斩草除根,我们不能坐以待毙。”

元载皱了皱眉,倒是不如何担心自身安危,毕竟自己只是王家的女婿,小舅子的命就难保了,沉声道:“你说得有理,可我们皆在长安,李林甫权势滔天,要想杀你如同掌上观文。”

王震道:“不如破罐子破摔,带我去见太子。”

“什么?”

元载吃了一惊:“你是不是疯了?李林甫看似陷害岳丈,实则是为陷害太子。如今事情刚刚平定,太子保住了储君的位置,如何还会为了你伸出援手?”

王震笑道:“是。先父不过是东宫跟右相府政治相争中的牺牲品,既然我都走到了这一步田地,横竖不过又是一死,干脆拉更多的人下水。”

元载见他眼中神采奕奕,又气定神闲,与从前那副好飞鹰走狗的二世祖嘴脸全然不同,暗想:“经此大难,他居然一夜之间长大了。不愧是岳丈的唯一骨血。”

虽说王忠嗣生前看不起元载,认为他只善工于心计跟权术,不思报国,可这并不影响元载对王忠嗣的敬重。

“好,我有人可以让你面见太子。”